在这个脏污、破旧的阴暗房间里,没有人明白这是什么。
也许那一切根本就是一个梦,或者对方根本就已经湮没在这茫茫的时空了。
旋即他发现了坐在眼前的周瀚海,昨夜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一下子回转,瞬间充斥着他的脑袋,他吓坏了,慌慌张张地跳下了床,抓过皱巴巴的衬衫穿上。
好容易拖着行李进了家门,门没关,但周瀚海人也不在里面——这个小镇上的人几乎都不关门的,余鱼找了一圈,发现周瀚海确实不在。
姥爷是很多年后才找到他那宝贝小棉袄的,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看见原本鲜活的小女儿熬到了油尽灯枯,七十多岁的老人了,嚎啕大哭起来。
话刚刚出口余鱼就有些后悔,纵然是星期八的周瀚海都不愿跟他说起自己的原生家庭,更何况此时的周瀚海。
“抱歉,指纹识别未成功!”。余鱼迟钝了两天的痛觉突然复苏,这才真正意识到,那个星期八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。
“小海……”。周瀚海心里一震, 心里面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,也有着被冒犯的恼怒:
团长收拾好一切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算了,回去跟其他学校的借用一份采访提纲也能交差,别放在心上。”
他扶着余鱼,回头招呼着郝大志:“你还不快过来帮忙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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